也是因为她身子弱,生产受了伤,大夫就说这身子需要调养,否则以后难再生产。

        调养用药价值不低,季文清不想丈夫辛苦,也开始帮着人写写书信什么的贴补家用。

        哪知有天,突然来了一大群人,将她团团围住,说她与人私通。

        上来一个妇人,对着季文清就是一个巴掌。

        随后有人拿来了好几封信,说她以书信勾搭县城绸缎庄的掌柜,闹得人家宅不宁。

        “信是我写的,但我只是代写。”季文清有点懵。

        “你代谁写的?”

        “邻村张寡妇。”季文清解释,她只是转述张寡妇要求的内容,在信上写时间地点,其他一概不知。

        张寡妇被带来,随后就寻死觅活说她一向本分,绝对不会与人有半点苟且。要是冤枉她,她就当场血洒郭家,做鬼都不放过郭家上下。

        季文清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解释声一下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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