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滑稽!荒唐!”她看都没看聂华一眼。

        “怎么?你不敢验!你心虚了!”聂华立马来劲。

        “我只是觉得因为你输不起就随意质疑和举报他人的行为上不了台面。我在比试时击杀了你,你就这么对付我。你连从军的基本素养都没有,如此小肚鸡肠,如何带兵?如何服众?如何成为合格的军官?

        你这么打压对手,我都看不懂,你究竟是为了一报之前被我一枪射杀之耻呢?还是怕下一轮即将到来的机甲战会在我手下输得很难看?”

        陶然很犀利。

        面对这些所谓的长官,她可不怵。

        聂华的意图被当众揭穿,自然是气急败坏涨红了脸直跳脚。

        “你少信口雌黄!你这般狡辩,分明就是不敢去验!”

        “我可没信口雌黄!你要是没有企图,要是真对我有质疑,在一轮第二局我射杀你时就该跳出来举报我,怎么会一直等到现在?一直等到发现下一轮又是你我对抗时才忍不住出来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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