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刚外地回，来找可可给她个惊喜的。”陶然露出了个温婉的笑。“我可以早点接她下课吗？”
“可可？”
“对啊。”陶然放眼看去，满屋子的孩子也都在看来，并七嘴八舌：
“可可今天没来。”
“可可不在。”
“可可没上课。好像请假了。”
陶然这才“发现”孩子群之中没有自家可可，她视线在孩子堆里找了一圈又一圈，不可置信摇起头来。
老师也挠头：“可可妈妈，可可今天没来上课，您不知道吗？”
“不可能！”陶然摇头。“我刚才给可可她奶奶打过电话，她说可可在上课来着。”
陶然亮出了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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