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一看,她把蹲身床边的一个姑娘给推倒在地了。

        那姑娘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的一盆水里,这会儿正扁着嘴,委屈想哭。

        “没事吧?对不起啊。我头突然好疼。我……”陶然正道歉,但清醒过来的她突然发现眼前的姑娘虽眼泪已经滚出来了,却咬紧了牙关,捏紧了拳头,指尖泛红……她突然就不想道歉了。

        她从影多年,没少学微表情。

        真要委屈哭,应该是抿嘴或咬唇,而不是咬牙,握拳的指尖那么红,可见这姑娘花了多少力使了多少劲,所以这姑娘在忍,在压抑,还有其眼神,有些复杂,陶然看不懂,但肯定不是委屈。

        “我头太疼了。让我休息下好吗?”下意识觉得这姑娘与原主关系未必多好,陶然拿被子蒙头并改了口。

        姑娘道:“你好好休息。我等半个小时再来看你。我让董玉她们也晚些进来。”

        陶然嗯了一声,听着房门被关上。

        她坐起了身。

        小小的房间,只一张小床,别说卫生间,就连个窗户都没有,还真是小破旅馆。屋中有些难闻的霉味,满地都是行李。看着,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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