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舔了舔唇,把微微颤抖的手插进了衣兜里。
有可能吗?
从她记事不久,就被告知只可能活到二十四岁!她的祖辈都无一例外,到她这里会有改变?
“亲爱的,告诉我,你最近用了什么治疗方法?吃的什么药?做过什么诊疗?”
“……我没有治疗,吃的还是那些药。”
她掏出了兜子里的药瓶。
她和博士都清楚,这些药除了心理安慰和缓解症状,在治疗上的作用微乎其微。
“那么,只能是奇迹了!”博士一脸飞扬,拿着她的那管子血,再次进了实验室。
奇迹?
陶然觉得用奇幻来形容更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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