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忌也才起来不久,看得出,他也是一个资深懒人。

        而在他起来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喝酒。

        昨天晚上在安乐坊,魏无忌就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醒来又继续开始了,不愧是一位资深酒鬼,但,你在喝酒之前,就不去洗个澡吗?

        白川闻着魏无忌身上传来的味道,眉头不由微皱,昨晚身上的酒味经过了一夜的发酵,那种味道,实在是有些难闻,但还是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见过信陵君!”

        魏无忌放下手中杯盏,看着白川笑道:“白川小兄弟,怎么才过一晚上,就突然变得这么生分了起来?明明我们昨晚还一道外出寻乐。”

        白川道:“我对君上之敬仰,有若鸿沟之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尊敬君上,岂能说是生分?”

        “鸿沟之水泛滥,只会将大梁给吞没,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魏无忌摇了摇头,看着白川道:“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的性子,我也算是搞清楚了几分,你就是一个滑头,说吧,这会儿来找我,所为何事?”

        莫看白川平素对他态度尊敬,但魏无忌这些年历经风雨,见过的人不知几许,他自认也是有几分识人之能的,所以对于白川,也看出了几分。这是一个年纪不大,却胆大滔天的男人,莫看其平素对他很是尊敬,但实际上,魏无忌却并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何谓敬畏,其言行举止,带着一种无所顾忌般的随意,仿佛天生不受制度、阶级的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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