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离的手握成了拳,漂亮雪色的手背,青筋突兀。
“栾亦……”宴离的喉咙很紧,手指狠狠扣着手心,“我想知道所有。”
“也许是时间够,但现在,我们最好还是要助你师父一臂之力。”栾亦咳了一口血,目光移向白雾萦绕的镇妖骨。
“娘亲斗不过他,得去救娘亲。”栾亦突然扯着窦千羽的衣领,眼中从未有过的狠和嫌弃,暴躁道,“你说过,愿与我同生共死,你不怕你不悔。”
“是!”窦千羽毫不犹豫。
“呵,你没资格!你不配!我是龙,你是低贱的人!”栾亦冷笑,浑身都是厌恶,猛地松开他,在对方极大受伤的神情中,将两人的生死契震碎,毫不留情,“滚,滚远点。”
最后的尾音也不知是不是伤的太重,咬字虽狠,却被吞了一半。
说罢,他踉跄站起身,冲着容慎说道:“没有龙族血脉的人,无法进入镇妖骨,如果你不想宴离死,就让你的妖,渡我灵力,和我们兄弟杀进去。”
“为何不把他引出来,”容慎饶是历经眼下如此大的变化,依然快速稳定下心神,头脑清晰的分析,“燃啸的情况,如果孤没猜错,是吸收了很久很久的妖血和修道者的血。本是不同道的血液进入同一个残魂里,应该产生排斥,可他没有。孤是否可以认定,他已入魔。”
栾亦不否定。余光扫到浑身颤栗的窦千羽,他心一疼,却是做出一副为何还不滚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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