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安静不已,容慎不断琢磨宴离这般反应究竟是同意了自己失控之下的表白,还是装作无事发生,变作猫好让自己不太尴尬,无声拒绝了。
他这心里打鼓。
而宴离呢,把猫头埋在他的臂弯里,肆无忌惮闻着容慎身上特有的雪香,清列微凉,让疼痛的身体和发乱的脑袋都镇静下来。
他没有睡,他不困。
他找了个借口,给自己一个不被打扰的空挡,在捋清楚一件事——
自己对容慎,是出于什么情感。
宴离在听到容慎喷薄而出的爱意之后,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奇怪惊讶,而是好似终于等到了一个本就属于自己的堡垒,说不出来的心满意足。他很讶异自己的理所当然。
可他从未想过,他对容慎的愿意亲近,换来的是爱情。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和容慎亲近,不过是因为友爱……
他有些蒙,有些羞,有些捯不清楚这种自然而然接受的本能。
本能的愿意待在容慎身边,又本能的觉得他们之间生爱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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