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毁宫门挑衅,栾亦又是一副我挺怂的,我不打架的纨绔模样。
如今呢,好似苦大仇深被炸了什么咒术,整个人颓废气息扑面而来。
宴离就不懂了,这人怎么没个定性,一时一个模样,让人琢磨不透。
一直默不作声绞尽脑汁想着应该怎么才能让宴离有机会接触镇妖骨的窦千羽,突然恶狠狠回头盯着容慎,然后挺直脊背,快步走到栾亦身侧,小心翼翼犹如拖着稀碎的琉璃瓶子,扶着栾亦的手臂,低声捏着嗓子劝慰:“没事了,陛下,我带您回宫,该休息了。”
“休息?”栾亦一句不需要的语气,可接下来,铿锵话音还未消落,他便倒向了窦千羽的怀里。
窦千羽比栾亦身影高大,像是接住了一片软绵的云,把栾亦抱起来,心疼自眼底迸发,却不能表现出来,身边还有三个小太监,他不能暴露这份情感。
他恳切盯着宴离,满眼陡然间涨满祈求:“镇妖骨里的他,可以……”
话说一半,他将眼睛又落在昏睡过去的栾亦身上。
宴离聪慧,知道窦千羽要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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