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本能,他不愿意靠近,但又心系陛下,仍是毫不犹疑,给自身加持了一道护体屏障,端端护在容慎身后。
四下还有几个狱卒垂手而立,有些紧张盯着镇妖骨。
妖狱里头被这青光压制的妖们鬼哭狼嚎,让花雾盈不自觉打了个机灵,哪里都觉得不舒服。
容慎看到他过来,心中了然,是宴离担忧自己,叫他前来的。这心中暖暖,但更多的是不知道镇妖骨里头的情况,焦急紧张更甚。
他与宴离踏入妖狱时,依稀能感知一些幻境,看得到那个青发之人撕心裂肺的咒骂着什么,但当他亮出玉牌,抱着古剑的狱卒一声不吭把剑塞给他,他便什么都看不到了。与此同时,宴离只是给了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倏地一下就进入了镇妖骨里,容慎都来不及阻拦。
他也不能贸然跟进去,守在外头,如果生变,他还能依靠和宴离同脉的灵力,把他给拽出来。要是两个妖都进去,遇到什么不可控的事,那就谁也救不了谁了。
花雾盈不知眼下什么情况,他看着容慎面色挂着千军万马一般沉,也不敢问,只能陪着盯着那不断发着青光,令他极度不适的镇妖骨。
而镇妖骨里头,宴离正毫无方向的找路。
这里头宽广无垠,无天无地,无花无树,只是一片白茫茫如同雾气一般的细小颗粒漂浮着,抬手一碰,它们犹如有灵智,会躲开,但是和宴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是不妨碍他走路,又阻碍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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