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多废话!”容慎肩膀一晃,将栾亦顶开。
“你很喜欢宴离?你明知道,孤本打算用宴离的血的,现在你也知道,他的血里有了我不能用的东西,所以孤对他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你为何还要留下问我要你的血做什么,难道,你对我也有什么心思?”栾亦欺身,黑色长袍翻飞,他满脸色.气迫使容慎身子后仰。
什么鬼逻辑!容慎骂道:“你连孤都打不过,还琢磨能对宴离有伤害?你很清楚我为何留下来。所以,你我开诚布公把条件谈好,不要再跟孤说废话!”
说罢,他提起剑,用剑柄带上十足的灵力击上栾亦胸膛,那人反应迅速,饶是躲得及时,亦是被擦伤一块,衣服破裂,云层微风之中,露着染血麦色胸肌。
饕餮的口水哗啦哗啦……栾亦警惕后退。
“□□的不要与孤这般调情,这里虽是没什么人,但好歹也是每个遮挡的东西,难为情。”他用手指沾了点血迹,又弹开,满嘴混话。
容慎懒得理他,冷着脸色等他说点应该说的。
暧.昧气氛舒展不开,栾亦悻悻撇嘴,叹了口气,只道一句:“孤舍不得让你死,只要暂时先骗过他,具体死不死的成,孤也说不准。”
说罢,栾亦眸光中一道白线若隐若现,他垂首用几乎难以分辨的声音喃喃:“可万一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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