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那片竹简上的话,虽然知道栾亦疑心重,八成是在炸自己,可他仍是不敢轻易跟着宴离离开。
因那竹简上写到:“镇妖骨认主,也记仇,但凡被他蛊惑的一切生灵,生死之间,便是它一念之间,而它的念,孤能控!”
看到这个,容慎胆战心惊,这要是镇妖骨只与自己有生死牵连,那他一定不屑,可关乎到宴离性命,他不敢做半分假释。
他明知这有极大的可能是栾亦的招数,却也不得不就范,留下来。
其实他心里想的通透,就算自己这次真的栽给栾亦,他顾家国而放弃自己在正常不过,便是死在祭妖大典也没什么,就是个丢脸。宴离的修为不过是被妖咒压制,花雾盈想想办法破掉自己的妖咒,还是可以的,到时候群妖有宴离在,终究会是无虞一方。
他,放心,就是不舍宴离。
栾亦推门而入,带着夜凉劲风,他开怀一笑,坐在容慎对面,曲起一条长腿,身上干干净净,铠甲无痕,没有血迹。
容慎心下舒缓,这个疯子今晚没杀妖。
但是双方开战,多少还是会有折损,就算他是去玩的,他的兵将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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