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一用力,将他扯回来,宴离撞进自己的胸口,他眼中翻涌不断,将大门重重关上,紧紧锁住反抗的宴离双手,严肃道:“你是不是可以感受到镇妖骨有异样,你是不是也看到了什么?”
宴离的手腕被他按的生疼,本不是矫情的性子,雷劫他都能抗下,这点懂其实无伤大雅,可他心里头对突然暴力对待自己的容慎觉得莫名委屈,嘴里不知怎么就软着调子喊了句:“疼!”
手腕一下子松快,他看到容慎像是犯错的孩子,半蹲下来,给自己揉。
宴离突然就有种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撒娇?天!他微微打了个哆嗦,十分难为情地摸了摸有些热的耳朵。
然后才细细回忆起镇妖骨的事,他只记得被那物件蛊惑,似乎看到漆黑沟壑的骨头缝里,缓缓渗出浓稠鲜血,好似还在流动,并未见到其他。但听容慎如此相问,即刻明白了,容慎与自己金丹通脉,有修为尽在的加持,应是比自己的感应更大。他回头看着大门,静听是否有巡逻的卫兵过来,又打开窗,看到寂晁正在严谨防范,放下心来。
他反问容慎:“你看到什么幻像了?”
容慎稍微一垂眸,站起来来,严肃道:“应该是,你师父。”
“谁?!”
容慎掐掐眉心“孤不确定,当时幻像出现,孤只是觉得他衣着肮脏破败,面容扭曲又无眼,满身是血,不想多看。可是孤现在想想,他的发色是青色。妖族的妖中,青色头发的我只听你说过,唯有你师父一妖,孤没见过他老人家,但孤不知怎么他是你师父的想法总是会时不时冒出来。”
不等宴离说什么,容慎又道:“崇音是不是带着兵将来人族宣战了?栾亦他一早就料的了,我只当他是向往常一样起乐子活动筋骨去了,便没有与他打机锋,阻拦。不过这次他似乎在兜一个大圈子,孤暂时必须留下来弄清楚。你放心,他短时间内不会杀我,离祭妖大典还有八日,到时花雾盈也出关了,让他带妖兵破坏祭妖大典,孤趁乱打他们一打,孤就回去妖族找你。你现在先回去,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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