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栾亦紧紧攥着浑身生疼的宴离,竖瞳缩成针尖,想是这人族皇帝活了这么久,用的是这种丧尽天良的手段。妖狱不过是个极大的幌子,这里头堂而皇之关押着人族道修,对外却是用来铲除妖修的美名之地。可其实呢,栾亦八成就是将他们在此处斩杀后,吸尽了他们的血,于自己所用,维持寿命和面容不改。
可恶至极!
“啧啧啧,”栾亦语气里划上艳羡,“我身边的狗,只是因为怕孤将他们碾成肉泥,才对孤唯命是从,孤真是可怜。”
“那是你自找的。”容慎的冷水从不吝啬。
仁心所致,能成善果这种道理再简单不过。
“你以为孤……”栾亦话说一半,突然摇头笑起来,“咯咯咯”极其暗哑,“孤不想告诉你。”
容慎白眼,谁想听你的破事!
一人一妖气势上互不相让,大有下一秒就你死我活之意,空气里都透着万般杀机。宴离却无心管他们光说不打,用意念掐架。他看着地上法阵吸收血液后,短暂发出的光,目光一缩,这种法阵,似乎有些眼熟……厌梧山中,有一个类似的……可那差不多的法阵,与这妖狱法阵的作用的大相庭径。
那是用来镇守师父金丹的法阵。
想到方才自己对那盒子有莫名的熟悉感,宴离心里头抓挠的厉害,总觉得这地方跟厌梧山,或者跟过世的师父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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