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狱卒多少应该能拿的住栾亦做交换条件,花雾盈向来心思玲珑,他见硕真进去许久不出,便是猜到里头的物件不简单,但他没想到硕真还拎出来一个看起来毫不受那镇妖之物影响的狱卒。可见这个狱卒的地位举足轻重,若不是贪杯,硕真饶是修为不错,许是也难以拿住他。
听了这话,栾亦竟是难得的弯了一下唇角,心情很好一般,不理会花雾盈,只盯着容慎。他缓缓开口:“孤还真是喜欢跟你打交道,你的手下,各个都跟你一样难对付,聪明狡猾,心思精细。不像那些个鼠辈小国的皇帝,个顶个的废物,一句话两句话听不懂,说多了孤还懒得说。”
说罢,他摸了摸宴离的头。
宴离想躲却半寸挪不动,他嫌弃极了,如此粗鲁攥着自己,好生疼痛!
容慎气炸了,红血丝布满双眸,他咬着牙挤出来一句话:“无耻!”
尾音颤的厉害,药效充斥全身,他快坚持不住。
栾亦一侧头,不管不顾容慎百般难受,依旧慢悠悠瞧着好戏,心中畅快淋漓:“我喜欢跟你这样不好对付的妖打交道,就是无耻?不过你今日看起来,很好欺负呢。”
这语气轻佻的很,容慎被这般羞辱,心里已经狠狠发怒,唇角却是噙上一抹寒意深深的笑:你摸孤的皇后,这是天大的无耻!
一旁努力试图遮挡住容慎视线的花雾盈,不让陛下再看宴离被攥的可怜,心里头盘算着如何逃离。若现在舍了上尊,那他们对付这几个交接的狱卒不成为题,就是栾亦修为与容慎不相上下,难对付,那么只要自己留下拖住就是,哪怕死了,也要让容慎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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