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后,夏日闷热的空气里,浮着许多肉眼可见的迷蒙尘沫,在窗子透进来的大片金色光芒中,缓慢游落。
宴离满眼都是书中“自己”的极其欲·求不满,脑袋轰轰直响,喘着粗气,羞得恨不得撕了这书!
更想撕了容慎!小奶猫又气又羞,说撕便撕,他伸出藏在肉垫子里头的尖锐小指甲,朝着容慎的胸膛处的衣服可劲抓挠起来!
立竿见影的,容慎薄薄一层冰丝常服就被宴离抓的一条一缕,露出来里头更是几乎透明的里衣。宴离只顾埋头发脾气,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再抓几下,小奶猫的爪子接触到了温凉细腻皮肤,结实发紧的胸肌。
他一顿,抬头微微自责:“容慎你怎么不躲,我把你抓流血了!”
“不疼,”容慎眸光极野,还漾着些许满足,像是墨色夜里挂满了孔明灯,夺人心窍,他声音刻意萎靡,“书房不合适宽衣办事。”
宴离:“……”你滚。
宴离眉心一跳,方才的一分内疚瞬间湮灭,他气死了:“我撕你衣服不是为了,咳咳咳!”
说的太急,呛到口水,咳完他马上补充:“和你睡觉!”
我撕你衣服不是为了和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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