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猫下巴磕在玉桌上,疼的眼泪只打转。

        “容慎,你就这么点心胸,欺我现在是只猫!”

        容慎眸光变化不定:“……”不,孤不想欺猫,孤想欺……

        不,容慎,控制好你的脑袋!他拿着帕子擦着手指,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脸色爬上羞赧之色。

        这模样不能让别人看了去,他背对宴离和两个妖臣,闷闷开口:“花雾盈,送上尊回孤的内寝。”

        刚才磕疼了,得让宴离休息。

        “诺。”花雾盈给了崇音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无奈。他变出来一个铺着软垫的提篮,将宴离抱了进去,走了。

        宴离从提篮里探出小脑袋,气呼呼瞪着容慎,却发现藏在树荫之下的他,脸色似乎有些不正常,好像很艰难的忍着什么,又依稀听到容慎让崇音去准备什么。

        是什么,离得远了没听清,但是随后他看到容身身子似乎微微一顿,手捂上唇,似乎在他的指缝了流下了血线。他知道了,方才,容慎是交代崇音去给自己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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