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盈听到容慎质问,心生奇怪,回:“陛下每日上朝之前,都会沐浴更衣的啊。”
自己能找到陛下,很奇怪吗?陛下怎么一副防贼的态度?
容慎:“啊……”短暂失语后,他状若无事,唤花雾盈安排近侍为自己穿衣。
还欲盖弥彰的补了一句:“孤的雷伤未愈,可能有些导致记忆不佳。”
花雾盈:“……”那得是伤的多狠呐,才能忘了自己干了几百年的事儿。
他觉得陛下今天有古怪,悄悄看了一眼熟睡也倦态极甚的上尊,好像,有点明白了?
都是男人,谁还没个心理生理的需求,趁着心上人睡着,自己活动活动还是说没人管得着的。
花雾盈偷偷管理自己的表情,不要太浮想联翩。
翌日清晨,宴离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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