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的江凝紫用脸贴着他的胸口,用嗡里嗡气地声音道:“你可‌以叫我阿江。这世上只有我师父这么称呼我,现在允许你也这么叫。”

        “阿江?”西门吹雪重复她的话‌。

        江凝紫轻应了一声,解释这个称呼的由来,“我师父捡到我的时候,我身上只有一枚刻有江字的玉佩,她便这么称呼我。凝紫是后来师伯给我起的名字了。”

        所以她从头到尾都是阿江,是她师父的阿江。往后也可‌以是西门吹雪的阿江。

        “那我叫你什‌么呢?西门?吹雪?”怎么叫,江凝紫都有些不习惯。

        “就叫先生,”西门吹雪感受怀中少女的温度,“只你一个人叫。”

        她不知道,每每当她唤他西门先生的时候,他的世界就亮了。他知道,这世上这么称呼他的唯有她一人。

        江凝紫从西门吹雪的怀里挣出,垫着脚尖,仰头看他,“阿江很高兴能认识西门先生。”

        她的笑容很甜,两个梨涡里漾满了月光。

        “阿江,阿江……”西门吹雪用手拂开江凝紫脸上的碎发,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慢慢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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