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的花无缺曾经向服侍邀月的婢女花星奴问过花月奴这个人,花星奴眼神瑟缩了一下,用力捂住小花无缺的嘴,将他带到暗处,才告诉他:绝对不要再两位宫主面前提到花月奴三个字。因为没有人能抵挡得了邀月瞬间燃起的怒火。
花星奴显然是知道花月奴是谁的,她们一个星、一个月,本就是一同服侍邀月的婢女。只不过花月奴叛出移花宫后,只剩下星子独闪,脆弱而黯淡。
花无缺怎么也想不到,他从小就知道的移花宫叛徒,她的下场所有移花宫人都要引以为戒的花月奴,正是他的生母。
以花无缺的聪慧不难猜到,他的出身和花月奴的叛逃必然有关。
移花宫不是不允许宫中人成亲生子,但这是要禀明两位宫主,得两位宫主同意后,立下绝不背叛移花宫的誓言,发誓今后绝口不提所有和移花宫有关的事,才能离开移花宫。
不用说花无缺也知道,他的生父生母必然没有遵守这样的规矩,他们究竟做错了多少事,他也无从得知。
“我以为给我取名花无缺,是希望我成为完美无缺的君子。没成想,这是因为我本就有缺,是逃奴之子,二师父才起这个名字安慰我。”花无缺惨然一笑,一贯保持温柔笑意的脸上没有了温度。
小鱼儿瞧着他的眉梢都耷拉下来,心情也因为双生子的感应而低落。
“这又什么,”很快,小鱼儿就扬起头安慰花无缺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叫江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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