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双月扶起江姑娘,西门吹雪在她的腰上铺上他为她专门调制的药膏,糊了厚厚的一层,手法干净利落得将她的腰重新裹住。

        处理完一切,他转身准备离去,却被一只缠着纱布的小手拉住衣角。

        谁都没想过,被救回来的江姑娘会这么早就醒来。

        她缓缓睁开双眼,又圆又大的眼睛褪去初初醒来时的迷蒙,明亮的眼神直接烙在西门吹雪心上。

        “你可以教我医术吗?”她的声音嘶哑又极弱,如果不是西门吹雪内力深厚,可能都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不行。”拒绝她,顺手点了她的睡穴,西门吹雪离开客房。

        他走得干脆,心里却犹疑了。她的声音虽弱,却带着一种“执”,是他从小到大对剑的态度。面对这样的人,他都会多一分宽容。

        自从江姑娘清醒过来,西门吹雪上门看诊的次数从每日一次减为三日一次。

        这位江姑娘的内功正如她本人一样充满了未知,通过她自行运功疗伤,深受重伤的她以一种令西门吹雪惊讶的速度恢复着。

        江姑娘很少说话,双月照顾她有十余日了,只在为她换药的时候得到几声低低的道谢,其它时间,她都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像一座雕像,无声又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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