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九川看着她有些不耐的模样,忽然笑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厉九禾神色一滞,下意识垂着眉眼掩饰自己的情绪。
她蓦地抬头问道:“你又不在兆阳,说什么辛苦不辛苦,边境凶险多异神,你才是……”
“可我没有打下什么基业,皇宫脚下,渭水街上,拥有这样大一间酒楼,一定不容易。”
厉九禾木着脸,“我是壤州魏王养女,人人都知道壤州是五州中最为富庶之地。”
“……是我孤陋寡闻了。”厉九川失笑,眉眼温润,气度柔和,活像宠溺妹妹的兄长。
厉九禾越看他越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割裂感,好像此时的成年厉九川和方才看见的幼年厉九川根本不是一个人!
前者气质雍容尊贵,举手投足都有极好的礼数教养,完全不像是边境长大的孩子,而后者沉默寡言,鹰视狼顾,别带一番凶性,更为符合他的经历。
是不是被污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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