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里的童子冷声一笑,内劲鼓荡如风卷云,却只在周身三寸有气劲徐徐萦绕,凝重好似****即将爆发的前一刻。
嘭!第一拳重击在露出地表的牛首头颅上,紧接着就是第二拳第三拳……密密麻麻的拳影在空气中发出成片的爆鸣,一拳更比一拳力大势沉!
从第一拳击中牛头开始,厚重的皮毛血肉便成絮状撕裂,到第十拳之际,它的颅骨崩裂发出再也无法承受的吱呀摩擦声。
然而就这么一息的功夫,厉九川挥出了上百拳。
于是牛头嘭地爆开,血肉飞溅中夹杂一抹伴随最后一拳的黑影,就像狭窄的甬道冲了一柄锋利的绞肉机刀片,后面两个隐藏在牺牲同伴背后的执事瞬间就变成了肉泥。
没有天神加持,没有地下祭坛的十倍幅增,在厉九川竭尽全力地释放内劲让罗生镰放纵飞舞的情况下,他们毫无悬念地变成了质地均匀丝滑的肥料。
厉九川顺着牛头破开的巨大血洞跳入地道,只见整个甬道都被锋利的镰刃扩大了两倍有余!
而当他抵达地道尽头,看到那个地洞祭坛时,罗生镰好巧不巧,正精准无比地扎玉头冠门面上。
深深地、深深地,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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