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游医拜别了安宁客栈,走在小镇唯一一条净爽的石板街上。
不时看见几个罩黑袍或者戴斗笠的人,挨家挨户敲门传教。
路过这些家伙附近时,听见他们絮絮叨叨如同做梦般的劝诫之言,游医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好在镇上乡民们大多不理会这些野教,这倒让游医稍为满意。
拐过街角,路边坐着位摆摊的算命先生,他面色肃然,也不招揽来客,似乎是等客人主动停下。
“这位先生,我想算一卦。”游医停下脚步,温声和气地道。
“阁下算什么?”
“算字,厂万。”
“村北老屋。”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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