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释然一笑,“难怪你当时拿着我的手腕按在画上,原来是为了印手链上的纹路。然后随手添了几笔,画了几个金色气球,我还真以为你画技超脱,让京圈画协副会长眼前一亮。”
笙歌后来去查过那日突然传入她麦田的两个陌生人,对这位前沈夫人还是有所了解。传闻这个前沈夫人对绘画是一窍不通,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前,她揣测传言有假。
可现在看来,前沈夫人不会作画,胸无点墨是真的。
田灵灵只是淡然一笑,转身离去,任煜也跟着离开了。
“阿菊,其实……”齐先生正想说什么。
“人家早就不叫阿菊啦,叫小歌吧。”笙歌柔声道。
“好,小歌。”
“我们走吧。”
刚出门,就撞见几位贵太太正拦着前沈夫人,语言刁钻,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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