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无求看向眼前的青年,岑风倦骤病初醒,面色仍是苍白的,或许是因为焦急,唇上的那道小口子再一次裂开,星星点点血迹似冬雪里的一点梅,染红他的淡色薄唇,成为这张缺乏血色的面庞上唯一的艳色。
岑风倦分明看上去病体支离虚弱至极,却不容拒绝地说他要去找邬凌。
原无求的老妈子本质在发作,他想劝说岑风倦先稍作休息,起码恢复了体力再出发,但当他看清岑风倦眼底的坚定后,他发现自己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最后只是无奈道:“我带你去。”
冰山天尊脸上露出个苦恼至极的神色,保姆心态爆发地长叹:“你和邬凌还真是般配,我拿你们两个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这样。”
岑风倦站在原无求佩刀上,礼貌地和知己好友保持一定距离,然后才开口道:“别乱说,邬凌还小,这种玩笑和我开也就罢了,别让他知道你这般编排我们。”
岑风倦一心想快些赶去邬野,没有看到身后原无求脸上,那怪异而欲言又止的神色。
原无求横刀而行,很快就带着岑风倦到了邬野,岑风倦抬眼向极北天空看去,发现天际的血色竟淡了许多,心中不祥的预感却更浓。
行至万魔渊附近时,原无求操纵佩刀向下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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