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他感知到自己被邬凌横抱在怀中,周围修者们看到他失去意识,纷纷压下胆怯又骚动起来,邬凌却凶恶地低哑道:“滚开!”
语气丝毫不像平日里乖巧的小奶狗,反倒像是匹呲牙的恶狼。
那些修者们本就被岑风倦打得胆寒,此刻看邬凌这般凶狠,竟都退缩下去,没人敢上前动手,各自压下了心底的恶意和绮念。
岑风倦听到动静平息,意识到自己和邬凌安全了,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岑风倦却没看到邬凌,陪伴在他床边的竟是原无求。
修养一夜过后,岑风倦面色恢复了些,但仍显苍白,嘴唇上还咬破了道口子,他揉着闷痛的额头从床上坐起身,询问:“邬凌呢?”
原无求却不作答,先关切道:“身体怎么样?你昨天怎么突然昏迷了?是修行时出了什么岔子?若有问题一定同我细说,我刀宗不止擅刀术,在疗愈一道上也有些研究。”
他顿了顿,给岑风倦递了杯水,又继续道:“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昨天的事我都听邬凌说了,岳掌门这些人竟敢这么做,着实该死。”
原无求英俊的面庞冷若冰山,蹙眉气恼地开口:“各派各宗门并非没有满腔血性的修者,但在十八年前的万魔渊动乱中,那些修者都战亡了,堂堂修真界竟只留下这些败类,他们还一致报团,排挤我刀宗,昨天修真界大会那么重要的事,竟没有通知刀宗参与。”
他重重一拍桌子,总结般道:“若我去了,怎么也不可能看你孤军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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