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无求语调冰冷道:“我刀宗一门潜心修行,想修炼出一位实力强大,能同千年前第二十七任掌门一般镇压魔族的强者,压制万魔渊的动乱,何时和你们这群贪生怕死蝇营狗苟之辈当过一路人?”
脉宗掌门脸色涨红道:“你!”
原无求却不理他的暴怒,又道:“至于法阵,我是动手废除法阵的人,但我潜心刀道,指导我破除法阵的,还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这个词回响在修者们脑中,片刻后,岳掌门回过神来脸色骤变,猛然抬眼向邬凌看去。
岳掌门惊愕道:“你……你早就知道!”
脉宗修者修为低微,但阵法之术却是天下一绝,能破除他们法阵的人屈指可数,而邬凌正是其中的一个。
岳掌门惊恐地想,他以为自己可以算计岑风倦,可岑风倦一力降十会,他以为自己可以包围邬凌,可邬凌似乎早就料到了一切。
在岳掌门和无数修者骇然的目光中,邬凌一袭群青衣袍静静站立,对他们露出一个很淡的笑意,但他双眸血
红笑容嗜血,这浅淡的笑容竟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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