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风倦试图维持所剩无几的师道尊严:“吃完就快走,不要打扰我休息。”

        邬凌却站在桌边,以直接敲击桌面,似是感慨又似是调侃般开口道:“你这人很有趣。”

        岑风倦一怔:“什么?”

        他被旁人用各种的词汇形容过,但被说有趣还是第一次,以岑天尊和实力和暴脾气,敢这般调侃他的人恐怕也只有邬凌。

        邬凌却没有解释何处有趣的意思,他眯着眼睛看向岑风倦,长睫鸦羽般垂落,却是面带狡黠,遮不住眼底的光芒。

        他轻缓道:“有趣就是,即使你不是师尊,我也很愿意结识你的。”

        岑风倦感觉有点奇怪,一路来邬凌一直冷着脸,杀意沸腾的样子多少有些苦大仇深,可此时邬凌姿态竟很放松,像是真的在和他随口闲谈一般。

        岑风倦忍不住想,他的放松难道是因为见到了自己,因为自己的存在,觉得即使等不到师尊也没那么绝望?

        然后堂堂岑天尊就难以自控地纠结,他不是很确定,自己是该喜悦于即使不确定身份,邬凌仍愿意同自己相处,还是该气恼邬凌因为自己忘记了自己。

        岑风倦有些异样地想,后面那种心态多少有些奇怪,甚至有些吃自己醋的意思。

        这边岑风倦脑中正一团乱麻纠结不已,那边邬凌道:“也不知你多大年岁?”

        岑风倦警觉看向邬凌:“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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