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猖狂大笑的偷袭者也不由自主地减小了音量,面色发白。
邬凌向偷袭者走去,他手掌轻挥,隔空提着衣领拽起对方,冰冷道:“谁派你来的?”
偷袭者脸色苍白,没有开口。
邬凌问道:“丹宗?药宗?岳掌门?”
他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偷袭者的神情,狭眸低声道:“原来是药宗。”
他的嗓音低而平静,念到药宗两个字时,却让偷袭者觉得是生死簿下达的宣判。
邬凌扫视躺了一地的偷袭的修者们,很轻地笑了一下,森白的犬齿让人忍不住心惊,他一双眼眸已经变成嗜血的猩红。
邬凌松开手,偷袭者却已经无力站立,软软地滑落倒在地上,这时他才敢呼吸。
而邬凌站在他面前,猛地握拳,偷袭者小心翼翼的呼吸声就如同被掐住般,很快变成凄厉的悲鸣,十几秒过后,悲鸣声都消失,散落一地的十几位偷袭者都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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