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鲍教练最近会不会太辛苦了？”冰痕也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鲍啸鸣写写画画。
“你自从回来之后，就把我的晚睡冠军和早起冠军都抢走了。”他笑笑，“说起来你比我们都还大一点呢，身体别弄垮了。”
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
“除了老鱼。”
“我？我还好啊。”鲍啸鸣眉毛一挑，神色轻松。“我又不需要上场打比赛。你们打比赛的时候精力的集中度比我高多了，要动用的脑细胞也多多了。我这个没有什么身体上的强度，只不过是动动脑子罢了，轻松的很。”
冰痕不说话，也是点点头。两人就这么坐着，一时无话。
“你来是有问题要问我吧？”鲍啸鸣见冰痕没有走，抬头。
冰痕点点头。
“教练你觉得……蓝莓和银盾谁强？”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出乎鲍啸鸣的预料之外，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冰痕：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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