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声声烫在木炭上的声音,就像是一滴滴滚烫的蜡烛油滴在鲍啸鸣的心上。
“我的父亲,被医生毁了。”
他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啤酒,一字一句地说。
此言一出,唐教练和核桃无不动容。核桃试探地给鲍啸鸣又添上了啤酒,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叔叔他是……碰到坏医生了吗?”
鲍啸鸣摇摇头,也不客气,端起酒杯又是一大口。
“不,他自己就是个医生。”
核桃更加不解。他挠了挠头,有些无助地看着唐教练。
鲍啸鸣冷笑了一声,开口道:
“但他现在手已经废了,肌肉全部都不能灵活动弹,精神上也出了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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