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母亲王秀梅正在给刘江盛粥,看到刘江跳进屋子,笑道,“出去一天了,饿坏了吧。”

        “没有。”刘江摇头,看了一眼锅里的米粥,然后拿起一个红薯就啃,“娘,我爱吃红薯,米粥你和我爹喝了吧。”

        “我和你爹都不爱喝粥,而且我们都已经吃过了,吃饱了。”王秀梅笑着说道。

        刘江默然。

        小时候,他真以为爹娘不爱喝粥,但长大以后他知道,他们不是不爱吃,而是舍不得,不然每年过年时煮的米粥,为何连碗底的添个干干净净。

        刘江端起米粥,嗅着灵米粥浓郁的香味,心中却堵的发慌。

        几年前,他们家有四十亩一品灵田,三亩二品灵田,住的大院子,在村子里可是数得上的富户,天天有灵米饭,十天半个月还能炒一盘肉。

        但他九岁那年,他走在路上,脑袋莫名被人看了瓢,额头被砸出一个坑,老爹老娘为了救他,将祖宅还有灵田尽数变卖,最后搬到这么一个破烂的小院子里。

        这几年,老爹老娘天天给人干活,才赚一点灵米和红薯,他们每天只吃一点红薯,灵米一口都舍不得吃,全给他留着。

        口里省出来的余粮,还给他买了这金甲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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