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上,白泽汇报了这些年来东王公的一举一动。
“那西王母也真是惨,被东王公挟持做了人质,跟个丫鬟似的伺候他,有两次钦原几个帮着她逃跑,结果被接引和准提发现,兄弟们奈何不得那两个人的金身,西王母又被捉了回去,哪里想的到东王公居然会恼羞成怒殴打一个女人。”
“大哥二哥,你们是没看到,那么漂亮的女人被东王公心狠手辣打成一个猪头,鼻青脸肿,蓬头垢面,东王公还不让她用法力化解,说是要让她记住逃跑的下场。”
听完之后,太一和帝俊都没什么感觉,当初西王母仗着圣人钦点的名头,和东王公耀武扬威,能有今时今日,当得举杯庆祝。
太一把顺来的灵酒灵果摆了一桌,与众人吃喝了大半日,才想起来那条大蚕。
“对了,有没有一条白蚕来投靠?”
白泽怔了一下,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有有有,它要了一间房子,整天呆在里面,从没见它出来过。”
来了就好,太一带了些吃食找过去,开门一见到它大吃一惊,这还是自己见到的那条大蚕吗?
那条比水缸还粗的白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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