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瞬间啊,六年前他也曾在这里任职,那惊堂木一拍,所有人都得醒悟肃静,然后师爷就会诵读状纸,她常常因为结巴而羞得脸红,可爱极了……
“师爷,你说你本来就不是结巴,为什么却装得那么像?”祈翎偏头对着空气说话,如果是以前,师爷总会站在这个位置的。
站在,人去楼空,伊人已逝。
祈翎掐了掐眉头,黯然伤神,他缓缓取出王音音留下的那封遗书,颤抖着撕开信封,取出信纸才刚刚看了几个字,热泪便已决堤而出:
“祈翎,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也许已经离开了,但你一定不要伤心……”
“音音,你怎么这么傻……”
祈翎泣泪捶胸,心如刀绞,连呼吸一口都疼得浑身发抖。
惨白的月色下,坐着一个痛彻心扉的男人。
……
祈翎在公堂呆坐到了清晨,直到鸢儿有了苏醒的迹象才赶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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