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想娣见了床上血迹,又不敢解释是昨天他打了祈翎流的鼻血,便抢过张兰芝的木盆,抓紧收拾起床单来:“婆婆,这些粗活儿交给我来就行,您还是歇着吧。”

        张兰芝看着自己的儿媳妇儿,满眼都是欢喜。

        “对了,娘,我向你打听一件事呢。前段时间有没有一个胡族女人拿着我的玉佩到府上来找您?”祈翎突然问道。

        张兰芝想了想,点头道:“我记得,她的名字叫爱丽缇是吧?可温柔的姑娘了。”

        “那她现在在哪儿?过得可还好?”祈翎又问。

        张兰芝说:“我儿能把玉佩给她,就说明她是个极为重要的人。我宇文家自然不会亏待她。她说她喜欢教书,我便托关系把她进了城东的‘文翰书院’,中秋的时候她还来府上聚过呢。”

        祈翎点了点头,既然已经得知故人安好,那他也没必要再去打招呼。

        一切繁琐的生活似乎都归于了平静。

        可这样的平静还能持续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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