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码头工人而言,忙活了一天最开心的事,便是坐进小酒馆,温一碗酒,切两盘肉,喝到醉醺醺,有老婆的就回家抱老婆,没老婆的就去窑子里逛一逛。
码头上的酒馆儿,酒既便宜又烈性,食物也很粗糙,没人在意它有多少口味,只要能填饱肚子,喝个尽兴。
祈翎推开门,站在门口扫视了一遍酒馆里的人,十七八个莽汉子,一边扣着脚丫,一遍啃着羊骨头,腰间系着弯刀,脸色不乏凶戾。
闯码头,抢地盘,每个工人都不是善茬儿。
“这里有没有宇文商社的工人?”祈翎问了一句。
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酒碗,一起打量着这位衣着富贵光鲜的公子哥。
“哟,看来咱们码头还来了一位贵客啊,您一定是哪位商社的管家吧?”店小二龇着牙上前来迎接,等靠近了祈翎,他才小声劝道:“公子,这里没有宇文商社的工人,你还是去别处找吧……”
“我本不是来找宇文商社的工人的。”祈翎大步跨进门槛,又对满堂食客说:
“若在座有不是工人的,请马上离开。”
满堂食客面面相觑,没有人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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