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泽冷笑:“你读了四十年的书,读不出个博士样,还认不到个博学人,甚至还从未见过我这种厚颜无耻之人,见识如此短浅,你有何资格与我争论?快快退下,休要献丑了。”
“你!”那人气得面红耳赤,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辩驳话来。
一个留着青白胡须,六旬有余的老儒士,上前说郭泽:“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
“你不是虎,我自然不怕。”郭泽不等老儒士说完。
老儒士沉住怒气,笑道:“老夫早年在太学府读书,后辗转青州四水亭开设学堂,名字唤作王安德,人称‘四水先生’,后顺应国家号召盘发从戎,此刻在前锋将军楚捷帐前做军师。”
在太学读书,又是学堂校长,还有人送外号,更在前锋将军帐前出谋划策……这些无疑都是他的身份铭牌,也是给郭泽的下马威。
郭泽冲王安德行了个礼,问道:“老先生的学堂开垮了吧?”
王安德老脸一红,当真是被说中了,“老夫是为了国家,忍痛割爱关闭了学堂!”
郭泽又问:“那你的学生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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