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翎仍是那般平静:“与其说是宿命,不如说是使命。我只是相信,每个人降生到这个世界上,都是带着某种使命来的,或平平淡淡,或轰轰烈烈。”
李慕婉的目色又复杂了几分,疑惑,惊讶,尊敬,崇拜,“瞧你的模样也不过二十岁出头,可有时候说的话却老成的像是几千岁。”
她当然不知,祈翎虽相貌年轻,可体内的魂儿却有近万年的沉淀。一个人最重要的不就是自己的魂儿么?魂儿正,根儿才正!
“啊呀……我们站在风雪最大的河岸口,没羞没躁地畅谈着大道理,像不像两个脑子缺根弦儿的傻子?走走走,回去烫酒喝——”
祈翎刚要带着李慕婉离开,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带着训斥的问候:
“哦?你是谁带的兵,竟敢在军营里大谈饮酒?”
祈翎回头一瞧,见营口走出个身穿黄金甲,头戴红缨冠的高大男子,是个将领,年纪也才二十出头。
二十岁就当将军,要么战绩卓越,要么后台很硬。敲着年轻将领趾高气扬的模样,八成是后一种可能了。
大燕文武官员争权夺势,不仅仅只局限于朝堂,在边关凉州同样也有势力均分。除呼延龙魁,刘光觥这一批真正保家卫国的大将军之外,还有许多“混日子”的崴脚货,他们有兵权却无谋略,只是朝堂政党安树立在军队中的一面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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