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亲眼所见,和听人耳闻,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再者,打一个人,撕一件衣,在隆重的祭祀面前也算不上多大的事。

        深秋祭照常进行,且非常非常顺利。

        “爹,娘,今日应是我初出江湖以来,闯下的第一个大祸,您们放心,以后肯定还有很多很多,但您们不必为此操心,我身怀道长所给的杀手锏,任何人都别想在您们儿子身上占到一点儿便宜……”

        “娘,你别生气。要生气也找爹生气,是他教导我‘说实话,做好事,就不叫大逆不道’……还有,我要跟你讲一讲关于那女师爷的事,您是女人,您给我掂量掂量我该怎么办……”

        “还有,我已经嘱托凌虚道宗的掌门,年龄到了便派人来接走鸢儿。鸢儿是个好苗子,千万不能浪费了。爹,娘,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们也长生不老。”

        “爹,娘,我已经决定去参军了,当一个小兵,化名还是叫做李山,等以后具体分配了军营,再给你们寄详细的地址……”

        祈翎放下毛笔,一封家书写了将近三十来篇,从中午写到了晚上,从日落写到月升。

        祈翎伸了个懒腰,端一杯凉茶椅窗望月,自言自语:“我参军,不为大燕王朝,只为大燕百姓。”

        王朝谁都可以来治理,但王土百姓绝不能任外人来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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