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晚棠挺身而出:“保家卫国,何须分男女?我也想上,请二当家在为我安排一职,参谋,军医,马前卒,刀斧手,我皆能胜任。”

        刘私冷声道:“那你们就祈祷叶老师与秦老师早些阵亡,他们若死了,便轮到你们上场了。”

        “这……”

        “呸呸呸!”

        刘私大甩衣袖,瞪眼责备:“战场厮杀岂是儿戏,哪儿能是你们说上就上的?儒宗弟子若全部去了,谁来授业解惑,传承知识?单凭你们的鲁莽心思,便永远不能安排你们上前线。简直胡闹!”

        “哒哒哒……”

        一阵轻缓的马蹄声突然从山道前传来,拐了一个弯儿,见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映入众人视线。

        赶车的人是一位黑衫中年人,面颊颇为消瘦,留着欷歔的胡茬儿,头发捆扎得极为随意,他盘膝坐在马车前室,大腿上横着一柄漆黑色剑鞘,剑身约有四尺长。眼神很淡,就像一抔清水,粗浅却能倒映整片天空。

        刘私暗自吩咐众人:“整理着装,不许嬉笑。”

        “二当家,我身体有所不适,先回去休息了。”纳兰晚棠见了马车,微微皱起眉头,往庄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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