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祈翎疑惑道。
“你占了我的窝,还想让我陪你一起住?别忘了,我可是个女人。”
纳兰晚棠背上包袱,扛着宝剑走出小居,她根本不是个冷漠的女人,反倒性格大咧,谈吐真情实意。
“我送送你,”祈翎跟了上去,又问:“‘纳兰’并非汉姓,你不是汉人?”
纳兰晚棠说:“我生在大燕王土,自然是汉人,但并非是汉族人。是吴州清族人。”
祈翎看了一会儿纳兰晚棠,汗珠儿一颗颗顺着脸颊滑入脖颈,打湿了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如勾勒出的彩绘一般,将她精致的容貌修得更加美丽。
美丽对她而言几乎已不值得一提了,她的才能已完全盖过了她的外在条件。
“我第一眼见你,还以为你很高冷,现在却又觉得你性格很好。”
“我们清族人,从小便与烈马、美酒作伴,哪个性格不豪爽。只是这个世上笨蛋太多,我懒得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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