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道宗何罪?”白发老翁问道。
祈翎说:“道宗有个爷爷辈儿的修士,包庇其子孙在乡里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这次带着认罪书上山,就是想找凌虚讨个说法。整个天山一脉皆属于安昌县管辖,我身为县令,亲自上山走一遭他还能不开门?”
“哦?此事当真?你可知那修士唤作何名?”白发老翁像是皱起了眉头。
“这还能有假,我怀里的认罪书,二十多个血手印儿,八十多个百姓联名,铁证如山!”祈翎又说:“对了,伏法之人叫做王白宽,他爷爷便是凌虚道宗正阳峰主,王正阳。”
白发老翁微微点头,没有表情也没作表态。
“老人家,听你的口气,好像跟道宗很熟啊,你该不会是那里头的道士吧?”祈翎突然意识到这么个问题,便开口询问老翁。
白发老翁抚须笑道:“老朽只是问过几篇长生经法,编成歌谣平时唱一唱,多讨几年活头罢了。”
祈翎暗自笑了笑,问道:“那老人家,你可知道宗门里哪个女修士最漂亮?”
白发老翁“哈哈”一笑,“小伙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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