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几个手戴镣铐的犯人被差役押上公堂,走在最前面那人,年龄五十好几,身穿金绿袍服,面容消瘦,双颊无肉,唇上有一颗大黑痣,痣上还长着几根黑毛,一连尖酸刻薄的坏人模样。即使沦为阶下囚,姿态仍旧清高。
那些恶仆也姿态差不多,一行人押到公堂之上,便杵在那儿纹丝不动,并没有将高堂的祈翎放在眼里。
“王白宽,你为为……为何见了县令大人不下跪!”
坐在旁桌的张千千,瞪大眼睛指着堂下的犯人,她想树立公堂威严,可无奈一句话都说不流畅。
堂下的王白宽冷笑:“安昌县当真是没人了么?竟招个结巴做师爷,我儿孙的口齿都比你伶俐。”
“你——”
“啪!”
醒木再惊堂!
祈翎怒指台下众人,呵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见到本官不下跪,还侮辱我家师爷——来人,将这些藐视公堂者,拖下去重打三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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