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翎倒了一杯茶,坐在凳子上慢悠悠地品着,缓缓道:“今日我若不定王白宽的罪,或许明日他那个仙长朋友便会下山来救,我可不想再惹麻烦,因此,今日王白宽必死无疑。”

        祈翎混了六七年江湖,最最最最让他铭记的一个道理便是: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大人,你可要考虑清楚,杀了他才是真正的大麻烦,”张千千瞪圆了眼睛说,“况且证据不足是不能随便杀人的,即使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坏人。”

        王白宽是他娘个彻彻底底的老畜生,这种人多活在世上一刻钟,便多一分危害他人的危险。

        “他既然债栽在我手里,那就注定没了活路……好了,此事不辩,我得上公堂了。”

        祈翎放下茶杯,再次整理了一番乌纱帽,大摇大摆走出房间。张千千只能抱着册子在后头跟着。

        “对了,张师爷,你可有家眷?”祈翎突然开口问。

        张千千眼中闪过一丝悲凉,低声问道:“大人问这个做什么?”

        “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县衙里一个人住太冷清了,你身为县衙二当家的,搬进来陪我呗?”

        “县令职位空置了三个多月,大小案件已堆积成山,我会辅佐大人你进行审批查阅,忙的话就会住在县衙里……还有,李大人,我并不是什么二当家,您也最好不要再脱口这类称呼了,我们是官,不是绿林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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