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红大门掉色严重,一颗颗铆钉锈迹斑斑,门框上那块“县衙”匾额本该是刷了金箔的,且看匾额上有刀刻的痕迹,很明显是被人用刀剜了去。屋檐下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一脚下去,灰溅三尺!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祈翎背负着手,来回在衙门口踱步,还没当官儿便有了官儿的架子和口气:“安昌县民风自然,不列队欢迎可以理解,但本官走马上任,来到县衙之前,牌匾给人扣了去,灰尘无人清扫,更可恨连个接引的仆人也没有,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白右京也皱着眉头,说:“三日前我就请邮差给县衙送了信,说今日公子会走马上任,这里的公职大概是没放在心上。”
“气死我了,刚上任第一天就放我鸽子,那以后还得了?本官的威严何在!”
“公子勿要恼怒,师爷与衙差只是郡县公职,你身为县令有资格罢免他们的职务。”
“我不仅要罢免他们的职务,我还要定他们的罪,罚他们的款!”
祈翎一脚将大门踹开,衙门许久无人,铰链早已锈烂。这一脚直接踹飞了半扇大门。
“咳咳咳……”
尘垢如烟幕,弥漫在空中,呛得祈翎直捂抠鼻。大门正对着内院儿,野花杂草长了一大片,蛇蝎毒物随地可见,一股腥臊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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