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宇文烨轻蔑一笑,拍着祈翎的肩膀说:“儿子,爹说实话你别不高兴,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比你俊多了,整个江南的姑娘,不论多大年纪的,只要她敢与爹对视一眼,轻则神魂颠倒,重则直接晕倒,你娘只不过是你爹迷倒的万千少女中的其中一位而已,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搞不搞得定……”

        ……

        ……

        马上就要过年了,祈翎也没有其他心思,穿着母亲缝制的袍子,抱着肉嘟嘟的妹妹,想吃什么只需支应一声,想去哪儿游玩便御剑而去,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舒适。

        腊月中旬,汉州城里下了第一场大雪,从那以后整个汉州便进入了严寒时期,也正是从这个时间段开始,宇文家每天都会迎来各种客人,自家的商会,别家商会,客人造访无碍乎只做两件事,一是拜年,二是说亲。

        自从宇文家大公子回家的消息传开后,整个南方的权贵豪绅,只要家里有年龄适中的女儿,都得上前来讨一顿酒吃。

        张兰芝是一位通情达理的母亲,她知道自家儿子心有所属,便一一婉拒了上门求亲之人。只是偶尔在家宴的时候会念叨一句:“翎儿,得不到的话也不必强求,天涯何处无芳草,无需单恋一枝花。”

        听到这一席话,祈翎心里就更愁了,明日便是元宵节,时间过得实在太快,转眼便是两个月之后,可宇文烨并没带来他想要的好消息,过年忙,父亲要应酬,他不敢缠着问,更不敢去催促。

        也不知坝州那些难民有几个熬过了这个冬天,郭小醉与村民们又过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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