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大师兄”这三个字,祈翎脸上瞬间没了笑容,一改憔悴模样,有气无力道:“我的手好疼,头也好晕……”

        “你这小流氓,真是一点儿也没变,不必装了,整条手臂都断了,当然疼啊。”

        银怜摇头轻叹,坐回床边拾起丝巾,过水拧干轻轻为祈翎擦拭脸颊,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温柔。

        “听说是你在宴会上保护了我爹,挺厉害的嘛你。”

        祈翎笑道:“毕竟是未来的岳父大人,我岂能让他受到伤害?”

        “少贫嘴,”银怜瞪了祈翎一眼,又说:“刺客没抓着,但可以肯定是长孙厚颜派来的,‘影流’组织的一级杀手,你与他过招竟然能活着,命可真大。”

        那人确实厉害,在交掌的一瞬间,祈翎甚至有种要死了的感觉。这个江湖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然,在银怜面前他不能认命:

        “当时宴会,无人佩剑。若一人佩剑,我便不会让他跑了。”

        “真会吹牛……不过看样子你好像还是有几分本事的,难道这六年你也找宗派学艺去了?”银怜又问。

        祈翎郑重道:“我是一名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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