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翎儿跳江了?万一他上不来怎么办?宇文烨,你是怎么当爹的?”

        傍晚,家宴。

        张兰芝头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吓得老子,儿子,女儿,都不敢动筷子。

        “好!”宇文烨一拍桌子,举起酒杯义正言辞:“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自罚三杯赎罪!”

        “美得你,今晚你一滴酒也不许碰。”张兰芝夺过宇文烨手中的酒杯,吩咐下人将全桌的酒都给端了下去。

        宇文烨摇头叹气:“我的命好苦啊,忙活了好几天,夫人不疼爱就算了,连口酒都不让喝,唉……”

        “来,翎儿,娘给你盛碗鲫鱼汤,喝这个补身子,别学你爹喝酒。”张兰芝给祈翎和鸢儿一人盛了一大碗鲫鱼汤,就瞪着眼睛,直到他们喝完了才露出笑容,“来来,一人再吃一只卤乳鸽。”

        祈翎吮着筷子说:“哎呀,娘,我都这么大了,想吃什么会自己夹。”

        张兰芝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身旁的宇文烨:“说起来,这已是十月中旬了,再过几个月翎儿就满十九了吧?”

        宇文烨点头道:“逢年二月二十一,翎儿的生日。怎么?你有啥想法?”

        张兰芝低头思索道:“似乎也到了婚配的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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