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润生笑着摇了摇头:“公子你啊,真是太可爱,太年轻了……此地离贾府不远,不如我们散步回去可好?”

        祈翎轻哼一声,说道:“自然,也好去一去身上的酒臭!”

        “今夜宴请来的宾客并不是宇文商会的人,你刚刚那一巴掌很有可能拍去好几笔大生意,说不定商会会因此亏损好几万两银子,”贾润生又笑问祈翎:“公子想想,这几万两银子,可救济多少难民了?”

        听此一言,祈翎低头凝眉,确实考虑不周。

        贾润生又说:“经商,有许多学问,但公子身背宝剑出世,看来并不打算继承你父亲的衣钵。”

        祈翎说道:“此言不假,我对经商一点也不感兴趣。经商也救不了天下百姓。”

        “呵呵,公子还是不懂你父亲,也不懂得商道,”贾润生笑着说:“宇文商会的规定起码有十三册,每一代宇文家主都会查漏补缺,特别是到了你父亲这一代,致力于将‘商’与‘国’相结合,从根本上解决大燕王朝的内部矛盾,”

        他又举了个例子说:“譬如东村有地无人,西村有人无地,西村的人想到东村去种地,可两村之间隔着一条湍急的河,靠渡船很难过去。宇文商会便会与国家合作,出钱出力修建桥梁,这样西村的人就得到了耕地,东村的人就得到了租金,然后国家和宇文商社再按一定税率征收粮食,当做过桥的路费。”

        他又拍着祈翎的肩膀,笑道:“你或许听过北方的司马商会,他们做得便是垄断生意,以自己的利益出发,不管百姓,甚至不管国家。无可非议,他们的做法极为符合经商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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